来源:南方周末 2010-08-16
导读:这是一篇南方周末的报到,写于2010年1月6日,讲述的是和田挖玉人的故事,看完文章后,我们更能体会和田玉的珍贵和挖玉人的艰辛。
在跳进和田市郊区米力尕瓦提荒滩上一个6米深的坑中之前, 65岁的挖玉人阿卜杜·哈拜尔把一块馕饼和着水塞进嘴里,以抵御已经来临的饥饿与困倦。哈拜尔每天在这片荒滩上干十多个小时活,整个月中,他需要在这片沙漠边缘的戈壁滩上面临孤独、疲惫、饥饿、寒冷,以期挖掘出哪怕一小粒和田玉,那将是对他最好的报酬。
这个荒滩上的深坑以外的世界似乎与哈拜尔无关,他并不知道,数月以来,由于前往新疆贩玉的汉族商人的骤减,和田美玉曾经持续火热的销售如今基本处于停滞。
在一个他曾经挖掘了半个月却没有任何收获的土坑里,哈拜尔用帆布和木架搭起了一个简易帐篷,他就住在里面。每一天,他都在这个帐篷附近开掘新的土坑,寻找着新的玉石。对他来说,这是种古老的赌局,赢了,他可能会挖到价值几十元直至几千万的宝贝,而输了,他输3块钱——一天三个馕饼的价钱。
哈拜尔在孤独的等待好运来敲门。“也许一会儿就会中大奖。”与哈拜尔一起在这里挖玉的买提江笑着用维语说,“谁知道呢,这都是真主的旨意。”日落时分,他们在例行的仪式中,面朝西方祈祷,希望真主能赐给他们这里地下的宝玉。之后他们穿好鞋子又跳进坑中,趁着还有光亮,他们再挖掘起来,期待着泥土中能出现那幸福的闪光。“要不要赐给我,或者什么时候赐,都是真主说了算。”买提江一边笑着,一边把几片莫合烟叶放进嘴里咀嚼,用以提神。经常到巴扎(市场)上闲逛的他清楚知道现在很少有内地的商人敢来新疆买玉,但他相信真正的好玉仍然是俏货,“因为现在的和田玉资源几乎没了,连米粒大小的也翻不出来。”去年,这个不满30岁的年轻人在这里不远处挖出一块饭盒大小的白玉,卖给了一个同村的玉石商人,对方给了他40万,这让他首次触摸到了真实的财富。在之后的几个月,他用这40万雇了一辆挖掘机在曾经的“福地”继续深入挖掘,但好运再没光顾这里,他没能挖到哪怕米粒大小的一块玉石。很快,40万用完了,挖掘机司机在结完最后一笔账后分秒必争赶往下一个主顾的深坑去,将买提江一个人留在了荒滩上,他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。“除了这身西服,什么都没剩下。”他拉着西服两侧的口袋盖自嘲道。
这里是新疆南部和田市的边缘。每年雪山融水过后,此处会如童话故事般显现出一条东接昆仑山的干涸河道,几千年来,被洪水从山上冲下的和田美玉就沉积在河床附近,吸引着无数人来到这个地方,但只有最近几年,超过10万人蜂拥到这里的戈壁荒滩上疯狂挖掘,而玉价在短短10年间随之陡然暴涨了一万倍。
玉石在这里被挖玉人从地底掘出;商人们将之贩运到遥远的南方,在那里切割,打磨与雕琢;再流向北京上海这样的现代都市。数千年以来玉石的流转保持着这一路线,更加恒久不变的则是在原产地挖玉人中反复上演的好运与绝望,这个地区深陷疯狂的财富梦想与环境恶化的现实之中,人们使用着几十个世纪以来都没有变化的寻宝技术,疯狂的找寻着自己的梦想。(南方周末:翁洹 摄 / 陈江 文)
在和田市郊的玉龙喀什河的干枯河道,已经被挖得千疮百孔了。
人工与机械一起寻宝
掏宝者的简易住所
挖累了,睡会。
和田的玉石巴扎
在和田的玉石交易市场上
在和田市郊的一个砂石料厂,工人正在砂石料的传输带下挑玉石。
在和田市郊的玉龙喀什河的干枯河道上,连当地的妇女也参与玉石狂潮中。
观念对当代玉雕艺术的召唤--陈曙明
本文章来自《玉界》第三期,《玉界》由中国和田玉网制作,新浪网联合发行。 点击这里在线阅读本文章的电子杂志版 点击这里进入《玉界》电子杂志专题页 “一部文化艺术史就是一部观念史”。儒家思想产生一...
和田玉成了疯狂的石头
新疆和田玉,一种价格可以超过黄金几十倍的玉石,怎么能不让人疯狂?新疆和田玉原料专场拍卖会在北京、上海、广州等地此起彼伏,大大小小的地摊、玉石市场、古玩市场里,和田玉的人气几乎盖过了翡翠珠宝、瓷器书画。
从文玩到玩玉,最终玩的还是文化
其实文玩到了最后阶段就不单纯是玩,就开始注重文化了,玉在中国传统文化里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,而玉所藏的内容更多一些。
山水花鸟 | 让生活慢下来
花鸟山水是玉雕题材中的一股清流,它没有功名利禄的俗气,即便花团锦簇热闹喧哗,那高山流水的秀丽清扬便构成一份独有的宁静致远。
关于和田玉名称、原产地的讨论
下文为岳蕴辉在“和田玉名称讨论会”上的发言,经过本人整理,现全文发表。欢迎大家参与讨论。 对于和田玉的名称和原产地问题的争论由来已久,最近,又有人提出了关于和田玉原产地,名称方法的一些观点,在行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