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诗情两相宜的和田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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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诗情两相宜的和田玉

    2010-07-17

一个从北京走进新疆大沙漠的诗人,可能会被新疆的许多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所震撼;当然也会被浩瀚的沙漠,辽阔的草原,高大的山脉,湍急的河流和多姿多彩的民风所陶醉。
    可诗人祁人从北京走入新疆的和田沙漠,却被和田玉牢牢地牵引和内化,从而从内心流溢出一种晶莹剔透的诗情,这让我有了更多的回想和揣测。

    祁人是一个梦想在新疆的大沙漠里,手牵骆驼,身伴新娘的诗人。新疆的浩瀚、辽阔和奇伟,一直激荡着诗人祁人的情怀。每当我想起当年他在向我表述这种美意的情景时,我都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。可是这次我被他感动和吸引的却是他发表在2006年7月12日《人民日报》上的这首短诗——《和田玉》!我突然感受到了诗人深深的心脉和情丝:

    当我穿越帕米尔高原

    看见一只普通的和田玉

    是那么地像母亲的眼睛

    她的纯粹、内蕴和温润

    令我怀想起遥远的故乡

    想起故乡的天空下

    那一丝母亲的牵挂

    ——祁人《和田玉

    一个游走在异乡十多年的诗人,母亲眼睛的视线,一直都是那牵连游子的心线,无论你走到哪里,它都会在你的眼前闪现。诗人祁人是在走进浩瀚的和田大沙漠,爬上帕米尔高原,站在昆仑山下,被那母亲眼睛一样温润、圣洁、和合祥瑞的和田玉所震惊,从而打开了多年苦苦寻觅的诗情心路:圣洁——母亲——新娘。诗人在新疆的和田玉中找到了这一诗眼!诗人从那“普通的和田玉”中,看到了“母亲的眼睛”,看到了“故乡的天空下,那一丝母亲的牵挂”。诗人祁人外温内热的性情,让玉龙喀什河的白玉都泪涌眼帘:

    今生,我无法变成一棵树/在故乡永远站立在母亲身旁/当我走出南疆的戈壁与沙漠/为母亲献上这一只玉镯/朴素的玉石,如无言的诗句/就绽开在母亲的手心母亲牵挂的眼睛,从四川蜀道的山巅一路寻来,而游子眷恋母亲的诗情,终于在

    诗人走出新疆戈壁沙漠的和田,换化成一只玉镯,戴在了母亲的手上,像无言的诗句,绽放在母亲的手心。诗人对母亲的这种情感,是人人都有的情感,不同的是诗人在此找到了准确表达的对应物:诗人从浩瀚的和田沙漠,从遥远的帕米尔高原,从高耸巍峨的昆仑山上带回的一只玉镯,戴在母亲的手上,“如无言的诗句/就绽开在母亲的手心”。诗人的动情处,像无言溢出的心泪:内敛,丰富,激荡和挚烈。

    玉为云之根,地之骨;生于自然,成于玉工。和田玉又是真玉之翘楚,君子之德首,温润致密,晶莹剔透。它生于昆仑山巅,磨于白玉河和墨玉河中,凝山川之灵气,聚天地之精华。中国自古以来,就以玉喻君子:古之君子,常以心参玉,识玉之道,通玉之心,悟玉之魂,以抚君子之心。诗人祁人在用玉参心,在用玉悟道,情之真切,意之珍贵,诗之动人,如潺潺的玉龙河水。

    诗人以玉养身,以玉修德,以玉喻心;从而又以诗颂玉,以玉表情。和田玉的一只玉镯,从母亲的手上转到妻子的手上,也把诗人满含的深情,蕴涵在了一个男人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个女人——母亲和妻子的心里。诗人在诗的前半部分,由和田玉的温润、祥和、圣洁,看到了母亲祥瑞的眼睛。“今生,我无法变成一棵树/在故乡永远站立在母亲身旁”,那么,我就变做一只玉镯,戴在您的手上。那纯粹、内蕴和温润的玉呵,就是母亲质朴慈祥的眼睛,在诗人的心灵闪烁。而在诗的后半部分,诗人笔锋一转,把玉之真情,玉之情缘转向了妻子,转向伴他一生的新娘:

    如今,母亲将玉镯/戴在一个女孩的手腕/温润的玉镯辉映着母亲的笑颜/一圈圈地开放在我的眼前/戴玉镯的女孩/成了我的新娘//为什么叫作新娘?/新娘啊,是母亲将全部的爱/变做妻子的模样/从此陪伴在我的身旁这种诗歌主题的转折,突兀而绝妙。诗人把两种不同的感情和一种本质的情感,

    内在自然地连接在一起,诗人说:“如今,母亲将玉镯/戴在一个女孩的手腕/温润的玉镯辉映着母亲的笑颜”。这种厚重、珍贵和圣洁的爱,从母亲身上慢慢浸入新娘的血脉,温润着诗人的心灵。情缘玉缘,心有灵犀,和田玉把诗人的母子情、夫妻情一层层蕴涵和珍藏,也把诗人孜孜以求的心象,饱含其中。

    和田玉的温润仁泽,毓瑜忠贞和清越乐然,让诗人的诗情洋溢在对母亲的爱和对妻子的爱中。《和田玉》一诗在整体结构上,自然清新,无雕琢刻意之痕。在主题情感上,厚重内敛,美而不华。在诗歌的意象和表达方式上,在情在理,寻常而真切。其诗最妙之处在于把母子情和夫妻情的圣洁、高贵、忠贞和美丽,通过一只玉镯从母亲的手上,又传戴到新娘的手上,自然真切地传达到了读者的内心,这是让我兴奋不已的。

    作为一个新疆诗人,我站在红山塔下,可以感触到身在北京的诗人祁人对于和田玉的那种挚爱之心,深情之灵。也祈愿和田玉能永远修养我们的性情和诗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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